江南擡頭看他,笑了笑,還是上了她的車。
喬正看着她,歡快的打招呼。
“太太,你好哇。
”
“喬正你好哇。
”
謝清舟坐在她的一旁,側目望着她,對别人的态度與對他完全不同。
她朝着喬正都能說說笑笑的,就不能朝着他笑一笑嗎?
這些天,他是想她的。
看到她跟容彰在一起,又笑滋滋的跟喬正說話,心裡很酸,很吃味。
她的聲音已經不像在清涼山醫院裡,那般的破碎了,好了許多,但還是有點沙啞,但沒好利索。
“你還沒好利索,就穿這麼少?
”他道,讓喬正将暖氣開打一點。
江南垂了垂眼,沒有接他的話。
回到梧桐路,薛阿姨笑呵呵的過來與她說話,看着她瘦了似的,蠻心疼的。
“聽先生說了,您病了,回來好好住着,我給您做營養餐,補一補。
”
江南向來不愛讓傭人難做的,“好呀。
”
回了房間,江南打了個電話,跟楊知确認一點工作上的事。
謝清舟就洗澡出來了,“最近還吃藥嗎,我去給你端水。
”
江南挂了電話,站在窗前,看着謝清舟。
他浴袍松垮挂在身上,有水珠順着額角滴落。
這就讓江南莫名響起了在老宅時,見過他的這個樣子。
她甚至懷念起那段被他冷淡的日子。
也許,不被愛也挺好的。
好過,不被愛還被欺騙。
她以為自己會忘記的,但是清涼山上發生的事情,曆曆在目。
回想起來,心口鈍鈍的疼。
她吐了口氣,不許自己再想,回答他:“不用,我們之間,沒有必要這樣的,那天我應該跟你說的很清楚了,我願意跟你回來,也是因為我答應過的,要上床嗎?
我去洗澡。
”
謝清舟下颚線一緊,“你非要,把我們的關系,說成這樣。
”
江南也實在是不想多說什麼。
謝清舟,有時候是真矛盾。
他明明就是把她當成這樣的人,比起愛,他更愛她的身體。
這話說出來吧,他又不開心。
她實在是不想理他怎麼想,情緒如何。
她洗完澡,等着出來的時候,謝清舟已經睡了。
背對着她,江南掀開被子,鑽了進去,也背對着他。
同一張床,兩個人背對而卧。
“江南,我們算不算同床異夢了?
”
“不算,我們不曾恩愛過!
”
......
翌日,江南剛起來,就接到了高展的電話。
他挺急的。
她最近忙,産業園那邊,還沒去呢。
高展找她彙報了好幾次工作,她都沒有時間。
“今年的量,比去年同時期并不行,我對比過數據,的确是有詫異。
”
“有差異是正常的,今年的市場行情不好,用同樣的方法,其實是很難再做出改變的,去年,我就做出一點改變。
”
隻不過,她到了微風,這些想法跟高展提過,但是并沒有更深入的去探讨。
“那個單丢了就丢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