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機票,隻有晚上七點的。
她給楊知打過電話,問有關張沁的消息,查的怎麼樣?
“江總,很抱歉......我查的是,張沁的确是在七年前過世了。
”
江南心中是失落的,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她是不會認錯的。
“這事,你别管了。
”
謝清舟來清涼山“忙”了這麼多天,應該查到了不少的東西。
江南思緒定了定,還是改了乘車行程,她不去機場了,她要回去。
快要到了沈确的别墅時,她非常冷靜的撥通了謝清舟的電話。
電話接起,男人的聲音低沉柔情,“怎麼了?
”
“你在哪裡?
”
“馮梨月。
”
江南頓了頓,“地址給我。
”
......
派出所不遠處,有些破敗旅館,與“海”字開頭的豪車,形成鮮明的對比。
旅館本就狹窄的大廳,因為這三個男人在,顯得格外的逼仄。
沈确看到江南,就穿着一件套頭衛衣跟牛仔褲來的,愣了愣,“嫂子,你怎麼穿這麼少?
”
江南沒接這話茬,隻問:“馮梨月呢?
”
“在樓上。
”
江南推開那扇房間門,馮梨月臉上有擦傷,本來就不好的腿,仿佛又斷了。
馮梨月看到她,隻是冷哼了一聲,一點都不後悔她做的。
她有些狼狽的坐在地上,看門外的謝清舟一眼,又看一眼江南。
“江南,我覺得你挺可悲的。
”
江南靠在房間小窗戶的位置,看着她,沒有說話。
“你胡說八道什麼,腿是不想要了嗎?
”沈确快煩死這個蠢女人了,一次又一次的搞事情。
馮梨月忍不住的笑出聲,“剛剛,謝總過來教訓了我一通,他以為你看我不順眼,是這幾年,我在他的身邊,以為是我要下藥害你,哈哈哈......江南啊,謝總根本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對付我,他不知道你挺恨我的,他竟然不知道為什麼,他選擇了你又怎麼樣?
你隻不過就是個床伴,真的,老闆把老婆當床伴,哈哈哈......”
馮梨月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他就是想睡你啊,哈哈哈......你就是比不過他的心裡人,我給他一點消息,他就騙你過來,讓你确認,江南......你真是個笑話!
”
江南一直很平靜,就看着馮梨月因愛而不得癫狂的模樣。
“我來,不是看你發癫的......我來給你做個交換,關于張沁的事,你知道多少,我放你走。
”
馮梨月歪頭看着江南,“真的?
”
“是。
”
“這不夠,我還要去拍戲。
”
江南點頭,“可以。
”
沈确皺眉,“嫂子!
”
“出去,把門關上。
”
......
謝清舟站在旅館外,清涼山目之所及,一片雪白。
馮梨月說的那些話,像是耳光一樣。
他的确不知道,江南與馮梨月之間有何淵源。
他就是單純的以為,因為馮梨月對她,對她母親做的那些事,江南想報複罷了。
原來不是這樣的。
他也似乎有些明白,江南的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