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舟前胸貼在她的後背上,說話的吐息,不經意的掃過她的頸側,那溫熱的氣息,讓她肌膚敏感的起了一層紅暈,一副經不起撩撥的純情樣兒。
這也不怪她,或許是體質的原因吧,親她,或者碰她的時候,更是不成樣子了,讓他想到了一個詞“嬌嫩”!
隻不過對謝太太定義的嬌嫩,更适合她的外在。
身體的本能無法控制,她回頭看着他時,眼睛可冷靜了,一字一句道破:“謝清舟,别裝柔弱,不合适你。
”
這也算是讓夫妻關系破冰的一種策略吧。
“我沒裝,是真柔弱。
”他說,身體卸力,将身體的重量落在她的身上,“我現在是個病人......”
江南:“......你真是能屈能伸。
”
謝清舟就當她是在誇獎他。
他不是一個有強烈大男子主義以及自尊心的男人。
這些年在國外做生意,并沒有想象中的順利,委屈的,不公的事也多了去了,在外面還給别人當過孫子呢。
給自己的老婆服服軟,柔弱柔弱,他不覺得有什麼,能達成自己的目的是最關鍵的。
隻不過江南,不太吃他這一套。
“行了,你好好輸液吧,我下午回去開會。
”
謝清舟側目看着她起身要走,眉頭微蹙,“你不管我了?
”
“我讓别人管你。
”江南背着包走了。
謝清舟靠在枕頭上,抿着唇,盯着她離去的背影。
她離開時,頭都沒回一下。
江南離開醫院時,問過了現在跟着他的兩個秘書,才知道謝清舟來到微風工作就挺忙的。
有時候要麼就對付,要麼就不吃了。
這兩個秘書對他不是很了解,不知道他有嚴重的胃病,昨天晚上那頓也沒有吃。
江南想到今天早上,他也應該也沒吃。
她倒是沒想到,他這麼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
她離開醫院,給婆婆打了一通電話,告知他住院了。
謝夫人極其冷淡的問了句:“死了沒?
”
江南頓了頓,“那倒沒。
”
謝夫人說了句,知道了,然後開始囑咐江南,想搭理他就搭理他,不想搭理就晾着他。
挂了電話,謝夫人才歎了口氣,這倆人啊,是真要完了。
......
謝清舟發燒,加上胃腸炎又疼,身體也是真的虛。
昨天晚上睡的不好,他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宋韫知過來的時候,藥在輸液袋裡,隻剩下一點點了,他幫忙摁鈴,讓護士來換,他一個人在病房昏昏沉沉的模樣,還挺可憐的。
謝清舟也醒了,“你怎麼來了?
”
“江南給沈确打電話,問有沒有時間來醫院照顧你一下,他出差了,就打發我來了。
”
謝清舟坐了起來,靠在床頭,“這女人,就把我丢出去了?
”
“行了,瞧你幹的那事,她能管你,就是她人品好,心地善良!
”
這話,讓他眉頭深深一皺,“她這個樣子,我才愁。
”
宋韫知看他一眼,“可不。
”
夫妻之間有了矛盾,或者吵架了,多少是有些怨氣,将對方晾着的,不搭理。
看看江南怎麼做的?
多和顔悅色,多麼情緒穩定。
她整個人冷靜到,仿佛兩個人就是一對正常不過的夫妻,可是呢,隻有内心無波無瀾,再無期待了,才會如此。
“不過,我對你是真同情不起來。
”宋韫知說。
怎麼想,都是他自己作,活該啊。
江南剛嫁給他的時候,他們這幾個知情的,可都是能看出她的滿身歡喜,滿心愛意的。
他怎麼做的,冷冰冰石頭一樣。
“行了,你來是給我添堵的?
”
宋韫知搖頭,“我是來嘲笑你的,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是吧?
逃了三年,你這不是也沒逃了?
”
謝清舟捏着發痛的眉心,“你快閉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