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怎麼不動了?
暖燈下,一截白皙的細腰泛著光,男人盯著她隨著呼吸而起伏的腰身,眼眸似火,喉結滑動。
淩澈親了親那粉白的耳垂,將喬如意的手放在自己的皮帶,「一回生二回熟。
」
昨晚動作那麼生澀,這次總該有點進步了。
喬如意渾身一顫,指尖摸到冷硬的皮帶時有些顫慄。
男人也不急,慢條斯理地磨著她,等著她手上的動作弄完。
磨了快一分鐘,那皮帶扣才被解開。
下一秒喬如意就被放到了床上,身上的毛衣已經剝去,男人滾燙的唇落了下來。
從額頭到眼睛,再到鼻尖以及臉頰,最後吻上她微張的唇。
淩澈的親吻溫柔細膩,像是對待一件稀世珍寶。
朦朧中,喬如意似乎想到什麼,「淩澈......」
一開口,才發現嗓音夾著一絲嬌媚。
「嗯?
」男人低低應著,在她白皙的脖頸留了痕迹,又親了親她玲瓏的肩頭。
「我們結婚那天晚上,是我的......」喬如意頓了頓,有些不好意思,「第一次。
」
「我知道。
」男人嗓音裡夾著笑,將她肩頭的細帶咬了下來。
那天晚上床單上落了紅。
「那你呢?
」喬如意問。
他說他碰過的女人隻有她一個,可是他技術可不像說的那樣生澀。
埋在她心口的頭擡起,抵上她的鼻尖,「我也是。
」
所以那天晚上他興奮到忘了控制力道,差點把她弄傷了。
聽到這句話,喬如意彎了彎嘴角,圈上他的後背。
原來白禕禕說的那些,就是放屁。
淩澈沒給她機會想這些,將那個紅色的盒子放在她手上,「給我戴上。
」
......
套房門口,一陣腳步匆匆過來。
剛準備摁響門鈴的手忽然停在半空中,聽到屋內傳來泫然欲泣的聲音連忙後退了兩步。
見他轉身要走,齊水問,「淩少不在房間嗎?
」
說完就要去按門鈴,齊金趕緊一把拉住了他,「你可長點腦子吧。
」
怪不得淩少總是兇他,要不是當初他這個弟弟捨身救了淩少一命,估計早就被送回羅剎堂了。
齊水還在思考為什麼不敲門,就被齊金拉走了。
......
大汗淋漓時,喬如意滿腦子隻有一個想法——佔主導權的人,好累啊。
「怎麼不動了?
」淩澈好笑地看她,晶瑩的汗水劃過她的潮紅的臉頰,眼底也染上了一抹霧氣。
「累......」喬如意趴在他身上,眼尾帶紅,氣喘籲籲,「腰酸。
」
腿酸,背酸,哪裡都酸。
她的後背一層細汗,淩澈的指腹在她白皙精緻腰窩劃過,勾著嘴角笑。
這才哪到哪就沒力氣了。
就著這個姿勢,他將喬如意放倒,傾身壓了過來。
絕對的侵佔讓喬如意忍不住秀眉輕蹙,嗓子裡溢出一聲嬌媚的悶哼。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火勢更猛,化被動為主動,拿回了主導權開始攻城略地。
......
「啪!
」
昏暗的屋內響起響亮的巴掌聲。
「啊!
」女人凄聲尖叫。
「他媽的!
」女的頭髮被一把抓起,狠狠地砸向地面。
「敢跑!
你跑啊!
」男人抓著她的頭髮往地上砸了幾下,「再跑一個看看!
」
女人臉上糊滿了血跡,面目不堪,遭受了一場非人的對待已經連哭喊的力氣都沒有。
男人提起她的頭髮迫使她擡起頭,語氣陰森,「賀藝菲,你要是跑了,那我豈不是又要被你害死了!
」
鮮血糊住了眼睛,賀藝菲勉強睜開眼,隻能看見男人臉上帶著口罩,左眼也被黑色的布料遮住,看不見男人的面目。
「你是不是在想我是誰?
」
男人森然地大笑,死死揪著她的頭髮,「為了你那個殘疾弟弟,你讓喬如意去查我的慈善機構!
要不是她,我他媽能落到這個下場!
」
賀藝菲的頭皮都快拽掉,已經感覺不到疼。
她意識已經模糊,隱約聽見喬如意的名字。
「喬......喬如意......」她有氣無力地低喃,她今天看見了喬如意。
「對!
就是你讓喬如意乾的好事!
」莊策揪起她的頭髮,猛地往前拖了幾分,一把拉下自己臉上的口罩,怒吼道,「我被害成這樣,都是她跟淩澈乾的好事!
」
賀藝菲也才猛然看清,男人面目......全非。
除了右眼的位置,從左眼到整個面部,都皮肉猙獰,像是爛掉的狗。
她勉強扯了扯嘴角,「你......你是莊策,那個做慈善的......大善人?
」
「沒錯,就是我!
」
莊策一把鬆開她頭髮,站起來哈哈大笑,「我就是轟動京市的大善人,那些狗都不如的可憐蟲,都要感謝我!
」
賀藝菲頭上的血流進了嘴裡,「是你,害死了我弟弟?
」
「那不叫害,那叫幫他!
」莊策瞪著一隻眼睛,「你們這些殘疾生來就沒有用!
是我幫他們找到他們最後的價值!
」
「他們的心臟啊,腎臟啊,眼角膜啊,是他們那些殘廢最有用的地方!
我是在幫他們,我還是在做善事!
哈哈哈哈哈!
」
他笑得瘋狂,在昏暗又偌大的空間裡迴響。
看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莊策吩咐道,「別讓她死了,留著她還有用。
」
起碼讓他知道了一件事,她今天碰到了喬如意,喬如意居然想救她。
「哈哈哈哈哈!
」莊策肆無忌憚地大笑,「那事情不就簡單多了嗎?
」
「淩澈啊淩澈,你早晚要死在我手上,被一個女人絆住腳,跟你那沒用的爸一樣!
哈哈哈哈哈!
」
......
套房的卧室裡,男人赤裸著上身躺在床上,手裡拿著電話。
「嗯,知道了。
」
他聲音很輕,低頭看了一眼枕在自己手臂熟睡的女人,一張俊臉上滿是情慾釋放後的饜足。
放在她光裸肩頭的指腹溫柔地摩挲,他對著電話那邊說,「這幾天不回倫敦,辦點事再走。
」
掛了電話,他低頭親了親懷裡的人,低笑道,「體力不行啊喬小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