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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手掏出肉肉肉肉

第一卷:默認 第768章 無懼野火燒

  别說是飲酒了,就算是稍稍劇烈一點兒的運動,林淮生都不能做。

  他就适合安安靜靜坐在那裡,當個美人兒。

  就是可惜不是個女兒身。

  不過……

  “樊掌櫃可有興趣坐下來,與我共飲一番?

  他看向窗外的雪,院兒裡他養了幾隻白鶴,正于雪中翩然起舞,很是應景。

  這屋子應該是林淮生常住的地方,充斥着一股濃郁的藥味兒。

  樊邵東心頭一熱,在他面前坐了下來:“原來想要讓我來看病的是三少爺,不是林督頭。

  “有區别嗎?

  林淮生将一杯酒推到他面前,不過樊邵東這人很謹慎,隻是盯着面前的酒,并沒有要喝的意思。

  屋中暖和,林淮生就着了身竹青色的衫子,他身子骨向來清瘦,那衫子難以支撐起他的皮骨,顯得清瘦文弱。

  又不知是不是前些日子受了傷的緣故,面色更顯蒼白。

  “哦,所以今日要看病的,是三少爺啊。

  樊邵東的眼神已經逐漸變得猥瑣了起來。

  “樊老闆這是怕我下毒毒死你?
”林淮生拿過酒壺,給自己倒了杯,又給他也倒了杯。

  “你是大夫,有毒無毒自然能夠分辨。

  說罷,他将杯中酒一飲而盡。

  “哈哈哈怎麼會!
”樊邵東看他都喝了,心也就放了下來。

  他還以為是林淮生對上次的事情懷恨在心,現在看來是他多想了。

  說不定就是這小子看林家現在大勢已去,迫不及待想要給自己找個下家傍身。

  畢竟他體弱多病還不得自己父親待見,他樊邵東怎麼着在雲縣也是有一定家底的,遇到什麼事兒,多少也能兜得住。

  “三少爺今日既然讓我前來替你瞧病,那就讓我來好好給你瞧一瞧。

  樊邵東已經有些按捺不住了。

  男子又如何,長得好看,一樣能淪為玩物。

  聽說上京城的貴人們府中,沒少豢養男童當成禁脔。

  貴人們的癖好尚且如此,他又為何不能?

  “那就有勞樊掌櫃了。

  他将手伸出去,輕輕撩起衣袖,露出那一截白皙似玉一樣溫潤的手臂來。

  十指纖細堪比女子,素手纖纖,似不堪用力一握就能碎掉。

  這樣一雙漂亮的手,竟是長在一個男兒郎的身上。

  他一把就握住了林淮生的手,瞧他竟然沒有反抗掙紮,裝模作樣給他把脈,卻是在細細摩挲着他的屁股。

  很難想象,這是一個男子的肌膚。

  白皙柔嫩。

  林淮生眼眸微垂:“樊掌櫃,我這病可還有得治?

  他輕咳兩聲,更顯柔弱了。

  似風一吹他就沒了,看得樊邵東一陣心轅馬意,想入非非。

  “當、當然還……”

  樊邵東的話還沒說完,眼前便是陣陣暈眩。

  他反應極快地看向林淮生:“你、你……”

  後者漫不經心收回自己的手,用帕子用力擦拭着方才被他觸碰過的肌膚,眉頭微擰,很是嫌棄。

  “咚——”

  樊邵東一頭栽在了桌上,身體動不了了!

  他想要大喊,喉嚨裡卻發不出一點兒聲音來。

  “我生來如野草如鴻毛,無人在意,自然也無懼野火去燒。

  他緩緩起身,居高臨下看着失去了所有行動能力的樊邵東。

  “而你,便是我要燒的第一個人。

  麻繩勒上了樊邵東的脖頸緩緩絞緊。

  那看似纖細柔弱的手此刻卻爆發出強悍的力道來,将麻繩一點點收緊。

  樊邵東拼盡全力掙紮,張大了嘴巴想要呼吸,雙腳亂蹬。

  “林某這輩子有仇必報,樊掌櫃讓人打斷了我的骨頭,今日便讓樊掌櫃用這條命來償還吧。

  麻繩收緊再收緊,他林淮生從來都不是什麼心胸大度之人,相反,他很小氣,愛記仇。

  “你……”

  “你敢殺我……”樊邵東哪裡想得到,這看似弱不禁風的林淮生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竟讓他毫無半點兒反抗的餘地。

  那酒裡被他下了藥,可他分明是看着林淮生也喝了的,明明是一個酒壺裡的酒,為何林淮生沒事兒,而自己卻中招了?

  “小畜生……你……你豈敢殺我……”

  樊邵東被迫瞪大了一雙眼睛,那眼球暴起像是随時都能凸出來,一張臉因為強烈的窒息壓迫已經成了豬肝色。

  越是往後掙紮,他的力氣就越小。

  林淮生眼裡透着陰狠,可那嗓音卻依舊清潤柔和:“我說了,我有仇必報。

  “三少爺。

  外頭的婆子前來催促了。

  說:“老爺這會兒醒了,您還得過去給老太太送藥呢。
”可别耽擱太久,讓人起疑才是。

  他們進來是走的偏門,沒人看見,反正這林家本來也就沒多少人能注意到三少爺的院子。

  樊邵東徹底咽了氣,屋子裡傳來林淮生急促的咳嗽聲,他緩了好一會兒呼吸才漸漸平穩下來。

  這一番功夫下來,費了他不少力氣。

  他低頭看向自己的雙手,忍不住苦笑,弱成這個樣子……實非他願。

  若有可能,他甯願拿這該死的皮囊,去換一具健康的軀體。

  婆子進來看見地上樊邵東的屍體,也是毫不意外。

  “辛苦嬷嬷了。

  “少爺盡管去吧,剩下的交給老婆子我來就好了。

  林家那麼大的宅院,老婆子啥都見過,殺人不見血,吃人不吐骨頭,見得多了去了。

  不過是處理屍體罷了,要麼剁碎了喂豬喂狗,要麼抛屍荒野。

  反正現在大雪封天,一場雪下來,屍體埋的幹幹淨淨,等到開春,更是不知屍體為何物了。

  早就讓野狗野狼啃幹淨了。

  “病秧子!

  林淮生剛走出自己的小院兒,金枝就從牆頭上跳了下來。

  他似受了驚,腳下踉跄着險些摔倒。

  “咦,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還有酒味兒,你喝酒了?

  林淮生看着她伸過來的手,忙後退了一步躲開。

  金枝伸過去的手僵在了半空。

  “方才摔了一跤,打翻了酒杯,身上髒,莫要髒了二姑娘的手。

  “原來如此,你有心疾,不宜飲酒,可要記住了。

  “是,多謝二姑娘提醒,不過……”林淮生擡頭,看着自家高高的院牆。

  翻牆這事兒她幹得多了,也就熟能生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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