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荒年賣女兒?
我反手掏出肉肉肉肉

第一卷:默認 第896章 提前替換

  陸晚表情誠懇真摯:“若是遇到僥幸存活下來的嬰兒,我見一個撿一個,我家小女總說我從外頭撿一些來路不明的孩子回去。

  “不然當初,也不會因為一時心軟,而把四丫買回去了。

  “侯爺如今尋回愛女,也是喜事一件呢。

  “……”

  她在這兒打感情牌嗎?

  陸晚又說:“那幼兒我撿到時,父母屍體都硬了,闫侯也有女兒,想必知道這為人父母者,便是最見不得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闫琉舒的确是陸晚所救。

  他能尋回闫琉舒,也的确是陸晚的功勞,且他找到時,闫琉舒被養的很好。

  看得出來沒有半點兒虧待,隻是腿瘸了,也啞了,至今還未能開口說話。

  闫侯要打仗,不能帶着她,隻能将其送回京城闫家。

  在外轉賣多年,她早就沒了幼年時的記憶。

  “将那孩子,帶來與本侯瞧瞧。

  陸晚:“那孩子怕生,會哭……”

  話還沒說完呢,刀就已經架在陸晚脖子上了。

  “宣義夫人,莫要忤逆。

  “來了來了!
”苗翠花在屋子裡瞧着,好一陣心驚。

  立馬就抱着孩子出去了。

  “女嬰?

  “是、是,是個女娃娃……”

  苗翠花也害怕呀,這樣的大人物,她怎能不怕。

  闫東權冷哼一聲,掀開女嬰臂膀查看,天子交代過,若是慶王孩子,手臂上必定會有一處胎記。

  凡皇室中人都有,乃族中遺傳所緻,慶王手臂也有一處。

  然這女嬰手臂上白白淨淨,什麼都沒有,再觀那孩子五官,既不像魏明簌,也不像慶王。

  闫東權心中有疑,卻實在找不出一點兒是慶王骨肉的痕迹來。

  “侯爺……可是喜歡這孩子?

  “要是喜歡,不如侯爺拿去養?
正好這孩子鬧騰得很,我也煩了,這不剛找了乳母來,想着能不能消停些。

  陸晚面上波瀾不驚,但内心早就是驚濤駭浪了。

  好險。

  那孩子是真的很像魏明簌,但這城中也有與她差不多時間出生的女嬰。

  是女嬰,且不像慶王,沒有胎記為證。

  他便無法斷定那孩子到底是不是慶王的。

  “侯爺?
”陸晚瞧他一直陰沉着一張臉,也沒有說話。

  便率先開口:“侯爺可是覺得,我私藏了叛賊慶王的孩子?

  闫侯眼神陡然犀利。

  這個鄉野婦人……

  還真是不一般。

  “不瞞侯爺,先前慶王妃是在我手裡醫治過,不過她腹中孩子先天欠缺,慶王妃又體弱多,那腹中胎兒早就夭折了,是個死胎。

  “死胎?
”闫侯顯然是不信的,但他現在沒有證據。

  總不能因為一個慶王的孩子,就要把這滿城剛出生的嬰孩兒都給殺了。

  他是心狠手辣,但不是個濫殺無辜的惡人。

  況且,稚子無辜。

  “是,死胎。
”陸晚臉上噙着淺淺的笑意:“許是惡人自有天收吧,如今是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

  慶王是抱着慶王妃的屍體自戕的,陸晚率先帶走了慶王妃的屍體,買了口棺材,暫時封存在了空間裡。

  餘水人多眼雜,她不敢貿然下葬,不然必會引來旁人猜疑。

  至于慶王的屍體如何處置,她就不大關心了。

  聽說闫侯割下了他的頭顱,打算運回上京,連個全屍都不會給他留。

  魏明簌這輩子最大的心願,便是能和自己的夫君平平安安在一起,活着的時候,這個心願始終未能達成。

  而今身死魂消……

  “即便是個死胎,本侯也需得向聖上帶回去做個交代。

  他要那死胎?

  陸晚嘴角一抽,就知道這闫東權不是那麼好忽悠的。

  旋即歎了口氣,臉上多是悲憫的模樣說:“侯爺有所不知,慶王妃難産那日,從肚子裡生出來的,隻有一灘爛肉血水,那死胎在肚子裡就沒有成型了。

  慶王妃,當真是抱歉了。

  為了保住那個孩子,她不得不這樣說。

  “先前世人都說,慶王妃腹中所懷乃妖孽魔童,想必是天降神罰,這才讓那妖童胎死腹中的吧。

  瞧她這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模樣。

  這不正好就借助了當初的妖童一事,來坐實死胎之實,曾經飛出去的回旋镖,終究還是飛了回來。

  “……”

  “侯爺這就要走了嗎?

  看闫東權一甩衣袍就要奪門而出了,陸晚假模假樣地開始挽留:“這都快晌午了,廚房裡蒸了羊肉包子,侯爺不如留下來用個午飯再走吧。

  闫東權腳步一頓:“好。

  陸晚:“?


  死嘴誰讓你開口說話的!

  打嘴打嘴!

  “怎麼,方才不是你邀請本侯留下來做客的嗎,怎麼瞧着宣義夫人不是很歡迎的樣子?

  陸晚嘴角狠狠一抽:“歡迎,歡迎,當然歡迎!

  “冬榮,快給侯爺泡一壺熱茶來!

  陸晚趁機開溜去找趙元烈。

  誰想和闫東權坐一起啊,這人一看就心思深沉,萬一待會兒自己要是說錯一個字了,怕不是要被他刨根問底的。

  再說了,像闫東權這種人,應該是看不起她的,怎麼還真就留下來吃飯了?

  莫非……闫東權喜歡吃羊肉包子?

  陸晚在心裡思索一番後得出結論,那就是闫東權饞包子!

  “不必去找他了,趙大人此刻事務纏身,本侯且派人親自去請他回來。

  似是看穿了陸晚的心思,闫東權忽然出聲,她的腳步堪堪停在了門口,又被迫收回來了。

  他輕輕敲了敲桌子:“宣義夫人不妨坐下來,與本侯說說琉舒的事兒。

  琉舒,闫琉舒?

  四丫叫習慣了,陸晚一時半會兒還沒反應過來她的本名。

  “琉璃月色,雲卷雲舒,闫小姐真是有個好名字。

  這名字如此詩情畫意,可見闫東權對這個女兒的珍愛程度了。

  每每說起闫琉舒時,他眼裡才會稍稍流露出一些身為人父的柔情來。

  等到一頓飯結束了,陸晚渾身緊繃的神經這才放松了下來,苗翠花更是拍拍胸脯說:“這個闫侯,太可怕了。

  “剛剛在飯桌上,我連大氣都不敢出,菜都不敢夾一筷子的。

  所以她根本沒吃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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