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她執着的想要和她再續前緣
夏母明白,兩個小丫頭這是在替傅祈風說好話。
他們一直被别人叫野孩子,肯定迫切想要一個親生父親出現。
而現在,他們的親生父親終于出現了。
而且人長得很帥,還很紳士,孩子們自然是喜歡的。
“可現在媽咪和傅爸爸結婚了,媽咪不會再喜歡他了。
”
夏梓铎繃着小臉,給兩個妹妹潑冷水。
兩個小丫頭都是一臉糾結。
蜜蜜迸了一句小奶音:“媽咪要是能喜歡兩個爸比就好了。
”
夏母:“……”
那他們的媽咪估計要被萬人唾棄死了。
外面。
傅祈風看着夏初俏臉清冷,問道:“初初,你在生氣?
”
夏初對上他無辜委屈的眼神,秀眉微擰。
“你為什麼要跑去和孩子們相認?
”
傅祈風溫聲道:“初初,我是他們的親生父親,我想見見他們有錯嗎?
”
夏初沉了口氣,“我理解,但你是不是該事先通知我一聲,讓我做好心理準備?
而不是這樣冒冒然前去和孩子們相認!
”
傅祈風凝着她,“初初,你在怕什麼?
怕我把孩子們帶走嗎?
”
夏初直視着他,“你會嗎?
”
傅祈風:“我想把你和孩子們一起帶走。
”
這話,又回到了最初的讨論點上。
他執着的想要和她再續前緣。
夏初面色清冷,“二弟,你要我說幾遍?
我已經結婚了,我現在是你嫂子。
我很愛我老公,我和你是不可能的了,你能不能理智一點?
”
傅祈風道:“我是不理智,那你呢?
初初,你能不能别那麼自私?
你想過孩子們的感受嗎?
”
“我是他們的生父,如果他們想要和我這個親爸爸在一起呢?
難道你自私的不顧及他們的感受嗎?
你希望他們一直被别人說成是沒爸的野孩子嗎?
”
他看出來了,兩個小丫頭明顯對于他的出現很興奮。
說明他們心裡是很渴望真正的父親出現的。
雖然他不是,但不妨礙他可以利用這一點。
夏初紅唇緊抿,想到了之前的事。
兩個小丫頭雖然很喜歡傅靳夜,但同樣心思敏感的說了一句,他不是他們的親爸比。
在他們的内心裡,确實是很渴望真正的父親出現的。
傅祈風看出了她的遲疑,唇角微勾,伸手握住了他的肩膀。
“初初,我知道你是個好媽媽,不然當年也不會背着罵名獨自一人生下三個孩子。
既然你是愛他們的,那能不能一直愛下去,給他們一個完整的家?
”
男人黑眸深深,言詞中肯。
夏初看着她,隻覺得這個男人挺可怕的。
因為他一直在PUA自己。
夏初掙開他的手,組織了一下語言。
“二弟,我是很愛我的孩子們,但我不認為我和阿夜離婚,再和你組建家庭就是對孩子們好。
”
“你忘了你母親嗎?
當年你不願意站出來,不就是因為有一個強勢的母親嗎?
”
“你現在就不怕她反對了?
我這樣的女人,怎麼配得上你這個冰清玉潔的傅家二少?
”
聞言,傅祈風微微一笑,“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和我媽說清楚了,她不會再反對了,除非她想永遠失去我這個兒子。
”
他的黑眸裡閃過一絲笃定。
夏初道:“就算如此,我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
傅祈風臉上的笑意微頓,“為什麼?
”
夏初道:“誠然,孩子們是需要一個完整的家庭,但我不認為兩個不相愛的人,能給孩子們帶來一個快樂的童年。
”
“他們雖然單純,但在一天天長大,也是有思想的。
如果我不快樂,他們會感受得到,也不會感到快樂的。
”
“雖然你是他們的親生父親,但我老公并不比你差。
他是個好男人,會把孩子們視如己出。
”
“二弟,如果你真的是為孩子們好,就不要再和我糾纏不清。
我們可以約法三章,在不妨礙彼此的前提下,共同撫養孩子。
”
她很冷靜。
在回來的路上,她就在思考該怎麼做。
共同撫養孩子,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解決辦法。
傅祈風的胸口微微起伏。
“不相愛的兩人?
初初,你不是回憶起來了嗎?
我們怎麼就不相愛了?
”
夏初抿了抿唇,别開了眼。
“那是四年前的事了,現在的你對我來說就是個普通朋友,我對你無感。
”
傅祈風的心頭一陣鈍痛。
“你對我無感?
初初,我為了替你讨回公道,重傷昏迷了兩年,你竟然說對我無感?
”
夏初手指微蜷,擡眸看着他,“所以呢,你是想挾恩圖報嗎?
可我并沒有要你為我做什麼。
如果當年我知道你會為了我去冒險,我一定阻止你!
”
傅祈風定定地看着她,眼裡閃過一絲愠怒。
“說了半天,你就是自私!
你最愛的人是你自己吧?
你隻管自己快樂,你要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孩子們的痛苦之上!
初初,你會後悔的!
”
夏初道:“我說了,我們可以約法三章,我不會阻止你和孩子們親近的,我們可以共同撫養他們。
”
傅祈風靜靜地看着她,“說來說去,你就是舍不得離開我大哥!
他就那麼好嗎?
你和他認識才多久,你了解他嗎?
從一開始他就欺騙了你不是嗎?
”
夏初回道:“你說的沒錯,他是從一開始就欺騙了我,但我相信緣分。
我和他有緣,他就是我想要共度一生的男人!
”
女人一臉平靜,哪怕就在眼前,卻似乎隔着十萬八千裡。
傅祈風看着她清麗的眉眼,有些恍惚。
夏初不知道,他和她其實早就認識了。
記憶裡,她是個愛笑又溫暖的女孩子。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清冷理智。
認識她的那一年,他十歲。
跟着母親去參加一個酒會,被迫營業。
母親把他當成踏入上流圈的戰利品,卻不知道那些貴婦們在背後如何嘲笑諷刺她。
連帶着貴婦們的孩子們也一樣嘲諷奚落他。
那一次,他又被幾人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公子哥們,堵在宴會廳的後花園裡肆意謾罵。
他沒再忍耐,憤怒的把其中一人給打了。
随後就快速溜出了酒店,獨自一人漫無目的在街上走着。
那年的冬天很冷很冷。
他隻穿着單薄的小西服,又冷又餓。
可他不想回去。
酒店的後面有一條賣小吃的小巷子。
烤紅薯的香氣勾得人直咽口水。
他抱着雙臂朝那邊走去,卻在過馬路時沒注意看路,被一輛電瓶車帶倒了。
車主怕被碰瓷,罵罵咧咧的跑了。
他從地上爬起來,發現自己的衣服被刮破了,膝蓋和手臂一陣疼痛。
就是在這個時候,夏初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