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一臉的問号,思考了一會兒,才說:“你都不知道那男人是誰,怎麼知道我們要分開?
”
“舟哥打電話告訴我的,他說,我這樣告訴你,你就明白的。
”
但周潛很是不明白,又問:“哪男人是不想跟你分手,舟哥幫你談攏的,才答應分開?
是這個意思嗎?
”
江南一時間回不過神來。
他不是讓她搬回去嗎?
現在卻借周潛的口告知她,他同意離婚。
江南沒想到他膩得這麼快。
也是,跟她在一起,沒什樂趣的。
還是馮梨月厲害,一個晚上的安撫,就讓他改變了主意。
江南心中的不适隻維持了幾秒,她就接受了這個事實。
能離婚,不用跟他耗了,她真的挺開心的。
可飯桌上的安甯卻臉色難堪,“傷你,他可真是一套套的哈。
”
這算什麼呢?
耍着她玩嗎?
晚上睡,白天踹?
沒有比謝清舟更渣的男人了。
“周潛,還是你好,将江南放在心上。
”
這次吃飯,也怕江南為難,讓她來當電燈泡呢。
“以後,你跟你的胭脂公主一起吃飯就别帶上我了。
”安甯說,希望周潛能夠讓江南開心。
“胭脂公主,是不是考慮讓他提前轉正?
”
她今天還挺怕江南告訴他真相,傷到周潛。
現在,就當謝清舟做了一件好事吧。
“南南,我會轉正嗎?
”周潛還想着怎麼替她教訓那個狗男人的事呢,現在帶跑偏了,滿臉期待的等着她的回答。
“我們可以試一試。
”
餐桌上,周潛想抱她,又怕吓到她,他多少有些沒克制住,最終雙手用力壓在桌子上。
江南忍不住一笑。
安甯扶額,“周潛,你以前真的一周換一個女朋友嗎?
”
看看現在的樣子,跟沒戀過來愛的毛頭小子似的。
周潛聽到安甯這樣說,求生欲非常強,非常真誠的對江南說:“南南,我以前我太荒唐了,但是我在改了,我想以後隻有你一個,你相不相信我?
”
江南點頭,“我相信。
”
周潛看着江南好半晌,動了動唇,卻沒有再說什麼。
他想,他真的完蛋了,徹底栽江南手裡了。
......
江南取了胸針,時間還早,就回了家,送給媽媽。
秦霜捧到胸針,又忍不住的落淚,“江江,我好想你爸爸呀。
”
聽到這話,江南很是鼻酸,隻能抱緊了媽媽。
秦霜哭完,把胸針别在胸前,問女兒:“好看嗎?
”
江南點頭,“非常、非常的漂亮,真的很适合您呢,不愧是爸爸為您設計,定做的。
”
這枚胸針還有一個漂亮的名字叫“楓丹白露”。
父母在那個城市定的情,胸針也用此命名了。
秦霜握着胸針,靠在女兒的懷裡,“江江啊,我以為這枚胸針在那場大火裡燒沒了呢,沒想到如此完好無損。
”
“怎麼會,這是爸爸對您的愛呀,不會燒沒的。
”江南說着,卻想起拍賣會預展的時候,她看到這枚胸針時,沒有任何損傷過的痕迹。
除了這次找南修先生修複,也沒有任何的修複記錄。
本應該在火場的胸針,為什麼完好無損?
江南有疑問,可怕媽媽再受刺激,不敢多問。
在家裡等媽媽睡着,江南才跟安甯回去。
聽說她要回謝清舟家,安甯很不解,“他都要離了,就不用回去了吧?
”
“先回去吧,畢竟他沒親口說,萬一變卦呢?
”
她住在那兒,也讓他說不出什麼。
江南在梧桐路6号住了近一周,謝清舟沒有回來,兩個人也沒聯系。
這讓江南覺得,兩人的關系,像是回到了以前。
他跟馮梨月的新聞還是會挂在網上,她一個人在空蕩蕩的大房子裡等他。
與以往不同是,她不期待他回家,也确定了他不會變卦了。
不過江南沒問他什麼時間去扯離婚證,她不想節外生枝,将主動權放在他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