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替嫁給偏執大佬,全家跪求我回家

第181章 掐的不是自己的手

  

  第181章掐的不是自己的手

  時言夏現在並沒拿背包,平時她的包都不離身的。

  「不知道,要不我找機會引開她,你想辦法拿到她的背包?
」沈北然說出自己的提議。

  沈連初點了點頭,她眼底卻閃過興奮的光芒。

  「好。
」她低聲應道,手幾乎緊張得在顫抖。

  也不知時言夏那玉佩是否真這麼厲害,如果真如此,那她背包裡肯定會有更值錢的東西。

  改變命運4個字,讓她內心幾乎變得瘋狂起來。

  不想再這樣下去了,她必須要改變一切,哪怕沈家沒落了,她依舊要往上爬,嫁進頂級豪門做個富太太。

  想到這,她的指尖幾乎用力掐進了掌心。

  「嘶。
」沈北然悶哼一聲。

  他低頭看著她的手,死死掐著他的手臂,指尖陷進他的皮肉內,鮮血不斷滲出來,他蹙了蹙眉。

  「初初,你掐痛我了。
」沈北然臉色變了變。

  他伸手按住她激動的小手,沈連初錯愕,低頭看去,發現她掐的居然是沈北然的手臂,尷尬的縮回了手。

  「對不起,我剛太害怕了。
」沈連初立刻找了個借口。

  在他們說話時,張風洗乾淨碗後,轉身折了回來,看到兩人貼在一起,正在交頭接耳不知說什麼。

  張風深看他們一眼,冷冽的眼神瞟過來。

  「在談戀愛嗎?
」張風調侃的問道。

  一句話,讓兩人快速分開,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

  還想解釋,發現張風已經轉身回房,隨後拿著衣服去洗澡,隱約還聽到他哼著歌曲,不難看出張風心情不錯。

  「砰」一聲,冷承深擡腳把一旁的椅子踹開。

  他邁著大步朝隔壁走去,一把握住時言夏的手臂,將她拉到一旁,居高臨下的睨視著她,眼底的怒火幾乎掩飾不住。

  「你是不是看上張風了?
是覺得他是國際模特,有人脈和背景是不是?
你是覺得他能拯救你?

  「你嫁給一個快死的人,這件事沒辦法改變,也不會有人能拯救得了你,現在你居然想趁著節目還在錄製時,想接觸新的人?

  「時言夏,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張風這種人城府極深,他不可能把你從那個家庭裡拉出來。
」冷承深氣得胸口疼。

  他沒想到時言夏的選擇,會是這樣。

  時言夏一頭霧水的看著他,反手將他握著手臂的大掌拍開。

  「神經病。
」她低聲罵了句後,理都不理他。

  冷承深愣在原地,不敢相信的看著她離去的身影,說道:「我為了她好,她居然罵我神經病?」

  「行,我不管你,看你最後怎麼辦。
」冷承深咬著牙根罵道。

  卻不知,攝影師坐在一旁,扛著機器默默抽著悶煙。

  冷承深剛才說的話,還有所做的一切,都被鏡頭直播了出去,而他轉身時,卻錯愕的看著攝影師。

  直到發現鏡頭是開著,攝影師那意味深長的目光,令他有些慌。

  冷承深想上前問他能不能刪掉剛才的畫面,卻看到攝影師把煙頭丟地上,擡腳踩滅後,扛著機器跟上時言夏的身影。

  「你。
」冷承深驚呆了。

  【什麼意思?
所以冷承深是知道時言夏替嫁給一個快死的男人?】

  【狗仔都是吃白飯的嗎?
查了這麼多天,都沒有一點料,那個快死的男人到底是誰啊?

  【這男人腦子是不是有點病?
他哪隻眼睛看到小辣椒想巴結張風?
兩人明明都沒接觸,吃飯都保持距離。

  【所以,時言夏真結婚了嗎?
好想知道她這麼厲害又獨立的女生,嫁的男人到底是誰?

  【B組的人把張風留下,是今晚有什麼行動嗎?

  【啊!求節目組晚上也直播吧,感覺他們今晚要收拾變態了,那個敢潛在房間裡想偷窺的變態。

  攝影師和導演看著這些彈幕,再看著綜藝熱度,一路飆升。

  大家的好奇心都被激發,也等待著,所以在線人數隻漲不減,卻又沒得到節目組回應,都隻能幹等著。

  「我看看你的傷口。
」時言夏洗完澡後。

  她件黑色闊腿褲,搭著黑色修長T恤,高挑的身材盡顯,她紮著頭髮朝白暖暖走來,一邊捧著她的臉。

  白暖暖乖巧的把小臉轉過來,讓時言夏檢查傷口。

  「我也看看。
」鄭嬌刷完牙後,也小跑過來。

  都緊張的盯著被紗布包紮的地方,畢竟是明星,如果額頭留疤,是會影響形象的,就算不是明星,也沒人希望臉上有疤。

  大家的視線都落在時言夏的手上,看著她慢慢把紗布揭開,看到傷口有些紅,但卻不流血了。

  「還好!傷口癒合了,這兩天不要吃魚類和辣椒,吃清淡點,應該不會留疤。
」時言夏低聲說道。

  她拿過葯重新替白暖暖消毒,然後上藥,包紮。

  時言夏的動作熟練,很快就處理好傷口了。

  「時姐,你以前常幫別人看病嗎?
」鄭嬌好奇問道。

  才年僅20歲,醫治就這麼厲害,肯定是熟能生巧。

  時言夏「噗」一聲笑出聲,她低聲說:「小的時候,常陪師傅在山上給受傷的動物看傷,有時還幫忙接生。

  「人體的構造和動物差不多,我是15歲的時候才開始幫人看病,15歲之前接觸的都是山裡受傷的動物。
」時言夏低聲說道。

  「山上沒什麼人,接觸的也不多。
」她說著又補了句。

  白暖暖被她包紮好傷口後,眼底閃過好奇之意,說道:「山上沒人,豈不是很無聊?

  「那倒不會,山上事很多,我要去採藥,分辨藥材,平時還要練習身手,還有玄學之類的功課,時間排得很緊。
」時言夏說道。

  聽到玄學,兩人眼睛都亮了。

  「玄學難不難?
我們能學嗎?
」鄭嬌興奮的問道。

  她不斷揉搓著手,有點蠢蠢欲動。

  「別想了,你沒這個緣份,學習玄學講究的是一個緣字,當初我被父母拋棄後,師傅也是看我與玄學有緣,才將我帶上山的。
」時言夏低聲笑著說道。

  提起被拋棄,她一點感覺都沒有。

  好像在說著很普通的事情,但鄭嬌和白暖暖卻沉默了。

  「沉默做什麼?
我又不難過。
」時言夏感覺到她們的情緒,調侃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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