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跟前女友
樂西西聽到鐘婦人說的話,心裡開心極了。
陸梨肯定進不了鐘氏了。
樂西西看着醫生診斷的懷孕結果,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她懷孕了。
她聽到鐘夫人的抱怨,甜甜地挽着鐘夫人的手臂,“伯母,别生氣,肚子裡的寶寶說想請您幫他取名。
”
鐘夫人被樂西西的甜言蜜語逗笑了,心裡感到一陣暖意,西西這個孩子娶得好。
她輕輕拍了拍樂西西的手背,笑道,“你啊,真是個小機靈鬼,取名這種事情,自然是要爸爸媽媽親自取的。
”
樂西西搖了搖頭,撒嬌似的說道,“不行,我不太會取名,孩子的爸爸更加不會取,伯母,拜托拜托了。
”
鐘夫人看着樂西西期待的表情,她的态度軟化了下來,她想了想,柔聲說道,“好,那我就幫寶寶取個名字。
”
樂西西開心地笑了起來,輕輕搖着鐘夫人的手臂,“謝謝伯母,我就知道您最好了,能嫁給鑫源,還遇到您,我真幸福。
”
鐘夫人寵溺地笑了笑,“你啊,你懷孕期間要好好注意自己身體。
”
樂西西點頭,“我保證會的,伯母。
”
鐘夫人已經在考慮等孩子出生後她要送什麼禮物了。
她名下有很多房産,到時候,她打算直接送一棟海景房給小寶貝。
*
鐘夫人接到圈子裡的人打聽電話的事,陸梨不知道。
陸梨好不容易把工作的事都交接清楚,已經是晚上十點。
她走出辦公室,燈光柔和地灑在她疲憊的臉上。
她見到坐在沙發上的秦志,揉着眉心,笑了笑,“怎麼不進去叫我?
”
秦志站起來,走到她邊,見她臉色疲憊,伸手攬着她的腰,“我願意等你。
”
陸梨笑了笑。
兩人搭乘電梯,下了樓。
許凱他們沒有跟上去當電燈泡。
夜風輕拂,秦志護着陸梨上了車。
街道上的燈光透過車窗灑進車内,秦志摟着陸梨,緩緩地說着馬來西的手下那邊傳來消息。
“季之臣今天下了飛機,直接入住了酒店,餐點都是服務生送進房間,他沒有再出門。
”
“嗯,”陸梨閉着眼睛,輕聲說道,“我不想讓他回國了,瘋了挺好的。
”
秦志明白陸梨的意思,他眸色幽深,沉聲道,“好。
”
陸梨微微點頭,她知道秦志會處理好一切。
她按下車窗。
夜晚的吹拂着臉,她靠在秦志的懷裡,嗓音滄桑,“我昨晚夢到了女兒,她在哭。
”
哭着喊媽媽。
秦志摟緊了陸梨,他拿出手機給馬來西的手下發了信息。
*
此時,在馬來西的酒店裡。
季之臣在跟蔡瑞佳通電話。
房間内燈光昏暗,季之臣站在窗前,眺望着窗外的夜景。
電話那頭的蔡瑞佳說道,“之臣,明天我派去的人會去接你,另外我已經安排人傳假消息給陸梨,他們會忙着去找女兒,不會注意到你。
”
季之臣淡笑的應道,“外婆,我知道了。
”
他的聲音平靜,眼裡卻透出一絲興奮與期待。
一切都很順利,他很快就能東山再起,這幾年的蟄伏他不悔。
電話挂斷後,季之臣放下手機,自己很快就能重新站起來,站在高處。
下半夜的時候。
大家都容易進入深度睡眠時間。
酒店内的房間裡,非常安靜。
房間的門鎖動了,發出輕微的咔嚓聲。
門緩緩推開。
兩個人影悄無聲息地走進房間,黑暗中完全看不見他們的輪廓。
他們小心翼翼地移動,腳步輕緩,就像黑夜中的幽靈。
他們緩緩地靠近床邊。
季之臣毫無察覺。
他們将昏迷不醒的季之臣迅速帶走。
*
翌日,太陽升起,天氣晴朗。
欣欣精神病醫院的最後一間病房裡,關着一位女瘋子。
這間房間常年沒有曬到陽光,裡面開了一盞昏暗的電燈。
病房打開,有人扶着一名男子走進去,他們把這名男子綁在病床上。
女瘋子看到有人進來先是吓到尖叫,後又縮起來大罵。
那些扶着男子進來的人離開了病房。
病房門再次關上。
女瘋子歪着腦袋,咬着手指走近了床邊,她盯着床上男人。
季之臣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張靠近他的臉,他猛的要閃開,隻可惜他被綁在了病床上,“誰!
”
女瘋子聽到他突然大吼的聲音,跳了起來,“啊啊啊啊啊!
”
季之臣看清了女瘋子的臉。
“蕭瑤瑤!
是你......”
季之臣愣住了,他察覺到了自己現在的處境,他被綁在了床上動彈不得。
“哈哈哈哈哈!
”他笑了,笑得很大聲,眼睛血紅着,“秦志!
秦志!
”
蕭瑤瑤聽到季之臣的笑聲,她突然瘋了起來,她啊啊啊尖叫的沖到床邊,瘋狂的直接打季之臣。
季之臣還在笑。
他笑着笑着又是恨又哭。
很好,他這輩子終于可以跟前女友繼續相親相愛了!
蕭瑤瑤撓花了季之臣的臉。
他臉上溢出了血。
可是他還能清冷地勾唇微笑着。
*
此時,秦家老宅書房裡,蔡瑞佳坐在窗邊,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她嚴肅的臉上。
她皺着眉,心緒異常不甯,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突然,她的手機鈴聲響起,打破了書房裡的寂靜。
蔡瑞佳看了眼來電顯示,趕緊接通電話。
電話那頭的人壓低着聲音,“夫人,你讓我們接的人沒有接到,他沒來。
”
蔡瑞佳心中不安的感覺更加強烈了,“你們去酒店确認一下。
”
“我們已經去酒店确認了,也沒人。
”
蔡瑞佳聽到這話,身體踉跄了一下,扶着桌子,她的心跳加速,思緒飛速運轉,“你們立刻去查酒店的監控。
”
電話那頭的人低聲道,“昨晚酒店監控出了故障。
”
蔡瑞佳挂了電話。
她的外孫估計是出事了。
“秦志!
陸梨!
”
她幾乎咬牙切齒的念出這兩個名字。